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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口上的研学旅行,千万不要陷入这五个误区

2017,在国家政策的有力推动下,研学旅行成为新一轮的风口。

但风口有多大,行业就有多混乱。

尤其是作为研学旅行的最核心承载地--休闲庄园,受限于对自然教育的理解,在打造基地内容时,出现诸多可怕误区。

正视误区,自揭家丑,或许才是对行业最好的保护和支持。

 

1

培养孩子当小农民

体验农耕文化、乡村文化,是不少农庄的必备亲子项目。让一堆小孩子插秧、拉平板车,大家围在一起挥着铲子翻翻土地,到一片成熟的田地里拔个萝卜……

试问:如此的表演式“伪自然教育”,目的究竟何在?我们是让城里的孩子来体验新鲜,还是要培养精通农活儿的“小农民”?

时代在进步,人类需要的技能和素质也需要不断升级。过度的回归、把农耕文化当道具来表演、培养孩子的“农技”,难免过于哗众取宠了!

2

培养孩子的“屠龙之技”

现在不少农庄的课程设计中,诸如钻木取火、制作操作农具等内容屡见不鲜。表面看起来,这些内容能锻炼孩子的动手能力,但事实上,学习这些一辈子都可能用不上的手艺,价值在哪里?

研学旅行也好,自然教育也好,目的都是孩子未来的成长提供帮助。因此,课程的设计也必须具有实用性,而不是图一时新鲜。

试想,如果我们把钻木取火这些内容,换做具有实际价值的打绳结,既能锻炼孩子的动手能力、想象能力,又对未来生活产生帮助,岂不美哉!

3

把游乐场当自然教育

要让孩子们玩得开心--于是很多农庄第一反应就是建游乐场。有钱的庄主疯狂上马高大上的设备,没钱的庄主就低调引进如今已被“人民公园”淘汰的游乐设施。

于是,我们看到许多农庄所谓的亲子项目,就是城市里游乐场的翻版。顶多换换颜色,把钢筋材质换成木头结构,再增加一个大沙坑,就美其名曰“自然教育基地”。

更让人心痛的是,还有不少社会上的亲子游乐机构,就抓住很多庄主的这种心理,大肆在全国加盟这样的项目。

诚然,这种模式最讨巧,看得见摸得着的设备最容易讨得业主的认可。但事实上,教育是有目的性的,让孩子玩这样的娱乐设施,能锻炼什么样的素质?能培养什么样的情操?能提升什么的认知和能力?

换回到农庄经营的角度,这样的硬件游乐场,可以说是建成即落后。后来者可以轻松模仿超越,而前者没有任何腾挪空间。

再者,在研学旅行、自然教育逐渐进入义务教育体系的现在,一个如此的游乐场,如何让学校愿意在教学时间组织去“研学旅行”?如何能够和国家的政策东风接轨,享受政策红利?

4

把“亲子”等同于教育

现在一个流行的观念,叫做“陪伴是最好的教育”,对应的,就是亲子概念,即让父母当作主体,来对孩子进行教育。于是很多农庄就顺势搞所谓“亲子农业”、“亲子采摘”等等。

但事实上,这个观点根本经不起推敲。我们看到无数农村妇女都是“全职太太”,每天都在陪伴孩子,但这是否就意味着他们的孩子就受到了最好的教育?

诚然,相对于那些父母忙于工作的家庭,提倡多陪孩子大有裨益。但上升到教育层面,就一定是有体系、有方法论、有目标性、有客观规律的系统,绝不仅仅是让个体素质差异巨大的家长多陪孩子那么简单。

对于自然教育,它的主体是客观存在的“大自然”,而非家长意愿下的“亲子”。自然教育,是通过鼓励人们走近自然、融入自然,进而同自然产生互动,从而利用大自然进行身心教育的过程。这个过程,同样不会以家长个体差异而发生改变。

5

把成人教育强加给孩子

这些年,在传统文化回归、精神消费回归的大背景下,国学热、养生热大行其道。于是很多机构和农庄也心生“创意”:把一些国学、打坐、辟谷,甚至气功的项目,包装成“亲子教育”引入到庄园。

我们不否认国学的价值,包括对于帮助青少年成长的作用。但是大部分项目过于注重形式的做法,有多少是在培养情操,又有多少是挂着羊头卖狗肉呢?

至于被传得神乎其神的打坐、冥想等项目,这些本是帮企业家和高端白领减压的活动,强硬嫁接到天真无邪的少年身上,到底是减压还是敛财呢?

事实上,如果我们探究国外各个国家的自然教育,不难发现它的核心目的是让孩子认识自然、接触自然、热爱自然、适应自然、利用自然、效法自然,从而启发他们的创造力,熏陶他们的艺术灵感,呵护他们的成长。

正是在这个基础上,“U然自然教育”就人与自然的关系、人与人的关系、自然和自然的关系、生存技能、动手技能、模仿研发能力、艺术感染和萌发、协作和爱等九个方面,研发了完全适应国情的独特课程体系。

这些课程,既能够实现国家对研学旅行的政策初衷,也能够满足孩子成长的需要;既能够最小化投入,又能够实现最大化引流;既能够满足散客需求,也能够适应团体活动;既能够植入一个大产业,又能够通过挖掘在地化销售,让农庄盈利发生质变……

在西班牙作家塞万提斯的《堂·吉诃德》中,主人公模仿古代骑士三次出征,甚至把风车当做巨人,搞出一出出令人啼笑皆非闹剧。

所以,希望我们的研学旅行、自然教育,能够立足当下、立足国情、立足农庄、立足教育,而不是像堂·吉诃德一样,活在自我的幻想世界中。